没有看到唐扶枝,陶然的脸色明显不太好,但她身上穿着的性.感小吊带,何若还是看见了。

        接下来的几天,陶然都是在车里度过的。

        公司那边,早在婚礼前几天就请了婚假,不用她过多担心。

        每天当唐扶枝出门的时候,她都偷偷开车跟上,生怕唐扶枝趁她不注意溜了,然后彻底在她的世界消失。

        她很小心,每次都跟唐扶枝隔着一定的距离。

        就这样过去了三天,陶然本身就有一定的失眠的症状,在车里更是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这天她跟着唐扶枝来到了一家餐馆,看着唐扶枝走进去,陶然突然头疼得厉害。

        她捂着头,指尖隐隐发白,恨不得用头撞击方向盘以获得一点发泄,但她非常理智克制住了,有些颤抖的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

        她甚至没有拿水,直接从药瓶里倒出几颗药。

        ——她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去判断到底倒了几颗药了。

        一把将白色的药丸吞入口中,硬生生直接咽下去。

        药效的发作还需要一点时间,在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里,她只能硬生生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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