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扶枝看着陶然拿起铃铛,原本干燥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上黏腻湿凉的水渍,一想到那水渍的出处,她的脸颊越发烫了。

        “你、你不正经。”

        小姑娘拖长了尾音,软糯的嗓音让人沉溺在其中。

        陶然想起刚刚小姑娘娇软的低哼,心里痒痒的,她靠近了唐扶枝的脸颊,将铃铛握在手里,

        “我们不是在提前探讨新婚夜吗,怎么就不正经了?”

        唐扶枝娇嗔地看了她一眼,谈话的这点时间里,她的四肢也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

        她攀在陶然身上,伸长手探过陶然的身后,把床头柜上的黑色盒子拿过来扔到陶然的怀里。

        “你说说这是什么?”

        哪怕是在生气,但唐扶枝也克制着自己的力道,没有砸痛陶然。

        漆黑的盒子倒在陶然的身上,因为打开的时候并没有重新锁上,现在又经过唐扶枝这么一个动作,里面的猫耳和尾巴也掉出来了。

        陶然挑起眉头,语气有些暧昧,“一天学两种不太好吧,我怕你的身体撑不住。”

        她的指腹摩挲着猫耳,毛茸茸的触感不输真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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