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落在唐扶枝的额间，慢慢向下移动到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最后落到那娇嫩的唇瓣。
很奇怪，陶然明明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她的手指并不算娇嫩，反而是指腹处还有薄茧，指腹摩擦着唇瓣，唐扶枝下意识想甩开，但她的手还在捂着陶然的眼睛，无法行动。
唐扶枝露出那尖利的牙齿，恶狠狠咬住了陶然的手指，像是小兽露出自己的犬齿，看上去凶巴巴的，其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这样的力度，一点都不痛。
陶然的眸子越发幽深，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显眼的弧度，仗着唐扶枝不敢用力，之间在那搅弄风云。
唐扶枝自从醒来后，就一直被陶然捧在手心里，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眼眶微微泛红，眼角盈泪，舌根发麻，难受至极。
她呜咽出声，带着些许求饶的意味。
但陶然真的太恶劣了，哪怕看不见，也能在脑海里想象出此刻，唐扶枝那可怜巴巴的模样。
一想到唐扶枝被她摆弄得浑身发颤，盈泪的眸子看着她的样子，她心里的恶意开始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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