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内心是不想哭的，可大概真如书上所说女人是水做的，脸上的泪珠如水龙头一般找到宣泄口，不管怎么抹都抹不干净。
最后还是他递过一张纸，我接过，用力擤了擤鼻涕。
“哭完了？”他终于开口
我低下头，不想和他说一句话。
“莫北”他顿了顿，“对不起，我不知道那天....”
“不知道什么？”我抬起头，眼眶又开始发烫，“不知道我等了多久，不知道我鼓起多大勇气，还是不知道我莫北就是个傻子，一个人想象着你会多喜欢我的礼物。”
“我.....”
“程南，你没有心的”
你不知道的是那天我有多么期待，期待着你看到小南时的诧异眼光，期待着我把它介绍你时告诉你它的名字，你也不知道的是，那天我想着如果你再跟着我，我就转身原谅你时看到苏婉莹满带着笑意的脸。程南，你看，你不知道的有太多太多，就好像那天我在台下看到台上陌生的你时。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问
他就这样忽然沉默，我转过身，这时背后忽然传来：“衣服”
“不用，是我自己拉坏的，不关你的事”
你看啊，你这个人就是这样，连一句解释都没有，我连原谅你的说辞都无法帮你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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