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默,大家已然过了要虚拟伪装来缓解氛围的年纪。尴尬就是尴尬,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再也没了需要掩饰缓解的心情。

        外面窸窸窣窣的雨声,打在我的心巅上,使我不断地用勺子搅着杯中咖啡,来缓解此刻焦躁不安的心情。

        “你们两个......”王博渊似叹了口气,“还记得我们大二的时候吗?莫北为了考六级,那段时间我们天天泡在学校奶茶店里陪她学习。程南,那时候你脾气可真是不好,动不动就骂她。”

        “是啊。”程南顿了顿,“那时候我脾气是真的很糟糕。”

        “是吗?”我哈哈哈一笑,用手快速地擦拭着眼角多余的泪水,“我都快忘了。”

        可于你之事,我怎能忘,怎敢忘。

        那时我大二,好不容易摆脱掉四级的困扰,母上大人的一封必过六级的诏书也随之而来。可早已把英语塞回娘胎的我此刻可谓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几个月,当距离六级考试只有一个月时,我猛然明白了不过此事的严重性,这关系到我放假之后的家庭地位,甚至连我衣柜里面被我妈称为奇装异服的汉服也会受余波危及。经过我几日的不停思索,我总结得出依靠自己的力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显然有点不自量力,可是......

        求救外援?

        当脑海里第一个闪现出程南的名字时,我不禁懊恼起来。我已经忍住了一周没有找他,那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嘈杂的、充满着嬉闹声的环境,阴冷浸着骨头的空气,以及在人群中蹙着眉的他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定格的画面。

        “莫北,我求求你别来烦我了,行不行?”他说。

        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人,哪怕是只有一眼,你就知道今生圈地化牢,逃脱不了。程南于我即是如此。不管多少次拒绝、嘲讽,他对我而言仍是那山间煦阳,谷里和风。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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