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用手点了点青棠的额头,这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这两个多月,你们也辛苦了,我该给你们多发一些月银才是,没有你们的尽心伺候,我也不会那么快好起来。”
“大太太,奴婢的月银已经很多了,每个月有五两银子呢,奴婢一年能攒下几十两,而且张姨娘月初已经给过奴婢月银了,大太太不用再额外给奴婢月银。”
虞婉晓得青棠心思最单纯,从她身上是最好套话的,也是最不容易被怀疑,察觉出这具身体已经换了一副芯子的人。
她听完青棠的话后微微皱眉,她的贴身丫鬟要从张姨娘那领取月银?
那她这个大太太平日里在这偌大的国公府负责什么,她丈夫能随手给郑大夫一百两,可她这个正妻的存银却只有七百两,给老太太买寿辰礼花出去快二百两,目前只剩下五百两,显然财政大权也不在她手上,而是在一个姨娘手上。
“那彩双跟丹菊的月银领了吗?”
“领了的,张姨娘每到月初便准时会给我们发月银,很少延迟,张姨娘说我们这些丫鬟可能要用月银养家,不会克扣我们的月银,这样我们才能在府里好好当差。”
青棠说起张姨娘时也是赞誉满满,张姨娘作为妾室不仅能掌握财政大权,还能笼络人心,谁提起她都是好话,在老太太那也得脸,颇受重用,连弟媳二太太似乎都争不过她。
“青棠,我只有五百两存银,可是我有一事要办,那事办成需要八百两,你说剩下那三百两,我该去哪里寻得?”
青棠为难,小心翼翼地问:“大太太,你要办什么事?奴婢那有一百两存银,是奴婢这几年攒下来的,要不奴婢先借给大太太?”
虞婉哪有什么事要办,不过是想从青棠口中试探出她若需要用银子,该去哪里支取,她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媳,应是不能抛头露面在外赚钱,总该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像青棠她们那样领取月银吧,她丈夫身居高位,又被封为定国公,是有爵位的,她丈夫在朝为官的俸禄,是不是有她一份。
“你说我可以跟张姨娘要三百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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