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很快来到她身边,严肃冷淡的样子又透着一丝担忧,“若是不行就让我来吧,你别累着自己。”

        她摇摇头,小跑一会其实挺好的,出出汗,她又躺又坐两个月,是该动一动,不然这身子都发朽了。

        徐怀庭今日没有去学堂,难得叫上他的好友梁昭来家里陪他下棋,经过花厅时见到他父亲跟母亲正陪着他妹妹放风筝。

        梁昭是宾客,见到主人家自然要上前打声招呼,于是他领着梁昭上前。

        “父亲、母亲,这是梁昭,平阳侯爷的儿子,也是我的同窗好友。”

        徐晋城常年不在陵城,只认识跟他平辈的平阳侯爷,但两人关系并不亲近,只是彼此知道彼此是谁,见到时互相点头寒暄几句,算不上熟知,故而对平阳侯爷的儿子,一个晚辈就更不熟悉,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见过这个晚辈。

        既是怀庭的同窗好友,又是来家里做客的晚辈,尽管没印象,徐晋城晓得以礼相待,他语气缓和,寒暄道:“我有些日子没见你父亲了,你父亲可好?”

        “家父安好,家父也常提起徐伯父,说徐伯父是保家卫国的大将军,总让我向徐伯父学习,我今日过来是陪怀庭下棋,希望没有打扰到徐伯父跟虞夫人。”

        平阳侯爷比他年长两岁,他儿子该叫他一声徐叔才是,而不是伯父,不过只是一声称呼而已,徐晋诚并不在意,回道:“我们不会觉得打扰,希望贤侄常来,怀庭,既是你的朋友,你要好好招待人家,不要怠慢。”

        “我知道了,父亲大人。”

        “去吧。”

        梁昭也朝着虞夫人微微颔首后才跟着徐怀庭离开。

        走了一长段路后,人见不到后,梁昭才问一句:“你嫡母身子好些了吗?不是说你嫡母前阵子遇袭伤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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