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虞婉咬着唇瞪梁昭。
“难道夫人没有得好处吗?”
“梁昭,别不学好。”
梁昭凑过来,单手撑在她肩膀上,整个人半挂在她身上,“那也是夫人教的,我都是跟夫人学的。”
梁昭黏黏糊糊的,虞婉白他一眼。
结果这人还轻咬她耳朵。
“属狗的是不是?”
“属猴的。”
虞婉知道他这是在说自己的生肖,她捏一把他的脸,“那你可真像一只猴子。”
“我知道夫人是属虎的,夫人也像一只老虎。”
“母老虎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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