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阳光投在地上,地上只有左若夏的影子。
栅栏外面没有人。
远处,也不像有人的样子。
“小栅栏,你刚才看到人了吗,听到有人喊救命了吗?”左若夏迟疑着补充道,“救命……不是你喊的吧?”
“zznn,我没有喊救命,也没有人喊救命。”
“……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人喊救命,你、你没有听到吗?”
当左若夏怀疑自己是不是毒蘑菇后遗症幻听了的时候,小栅栏的大喘气结束:“是它喊得救命,它在瞎喊救命,它不是人,zznn——不要理它。”
它?
左若夏这才发现,地上倒着的食人花栅栏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了,看样子小栅栏已把它修复地大差不差。
一朵橄榄球大的、艳红色的食人花在木头栅栏上探头探脑。看到它,左若夏便想到“烈火红唇”这个词。
虽是一朵花,却有种娇软柔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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