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进去。

        狱警们浑浑噩噩地摸索着,关节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甚至连堪堪摸上对面人都做不到。

        他们没有冷热之感,也没有痛觉,但脊背上莫名地升起一阵寒意。

        明明是骇人的冷,却冻得人几乎能回想起一些本该消散的记忆。

        白色的街道,红绿的圣诞挂饰,厚重的棉袄。

        莱布德镇的雪天。

        哗啦。

        水声将狱警们生生从回忆的土壤里浇了出来,及其猝不及防。

        他们手上推搡捉人的动作没停,但全都愣了愣。

        洛温很有耐心的,将水泼在铁门杆上,同时也不忘给狱警们洗洗手臂。

        狱警们摸不清她想干什么,不过清不清楚,没什么差别。他们做不出自己的动作,只有上面的安吉丽娜想走,他们才有机会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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