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从口袋里掏出了份折起来的纸,在桌下神神秘秘地塞给洛温,面上倒是仍旧端得正常:到时您就知道了。

        纸倒是摸着质感不错,触感冰凉,滑丝丝的。

        见着东西已经给出去了,爱德华不动声色地在心中大松口气,转头和守在一旁的老管家眼神碰了碰。

        后者点点头,立马大步走出餐厅,又轻轻阖上了门。

        晚宴这就要开始了。爱德华宣布道。

        果然,只过了个把分钟,餐厅门便又被打开,一连串的侍者鱼贯而入,端着各式各样的餐盘,从冷盘鹅肝酱开始,一道一道的换。

        期间又有几名黑袍人搬着架大钢琴进来,其中一个被累得汗津津的,不停地扯领子换气。

        如此孱弱,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干过重活。

        洛温尝了口奶油汤,非常不情愿地承认:味道确实不错。

        怎么说呢

        和艾伯特的厨艺不相上下,都是吃了能让人想起些美好回忆的食物,又稍有不同,各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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