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这样。
洛温心说不管迥异不迥异吧,那位黑袍子想推他们送死的账,他们还没结清呢。
回信给这位庄园主,洛温说,这场晚宴我去。
安排好第二日晚上的行程后,洛温躺在床上,几乎瞬间睡着。
不过在庄园里似乎很难有场完整的睡眠,凌晨四点,一阵紧挨着耳边小声啜泣声接连不断地响,誓要将床上人弄醒。
洛温模模糊糊地睁开眼。
她侧了侧头,黑暗中,枕边正蹲着一团奇形怪状的人。头顶倒是似曾相识,一侧头发翘起一侧散着。
洛温闭眼反应了几秒这个形状,迟疑道:羊角辫?
羊角辫哭得稀里哗啦:是我
洛温揉了揉太阳穴,眯眼道:你现在,是踩在我床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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