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被吓走的。

        当事人毫无自觉的垂下头,语气像和亲孙女道别一样遗憾: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安吉丽娜。洛温说。

        卡丽眉眼带了些笑意:我就说你们关系很好。

        洛温呵呵笑了声,说对,相当好。

        昨晚她眼见着羊角辫一套耍无赖的动作,心里的推测十成拿了九成这家伙奈何不了她,同时地,因为她占着黑头绳,羊角辫也没法祸害别人。

        不然也不至于费这么大力,又撬锁又撒泼的。

        某种直觉告诉她,她不能放着羊角辫这么出门闹事。

        起居室里开始升起股诡异的温馨感,在场的三人集体颤了下,身体当时便不同程度地开始膈应难受。

        洛温心说这就是胡扯的代价?她摇了摇手,说大家散了吧,等中午开饭。

        她吩咐着布兰迪给卡丽在楼上挑间套房住着,毕竟是庄园以前的老人,再者说,对方连工资都不要,只求能在这儿待着,为庄园里人的精神健康献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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