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等等?
临走时,洛温还友好地朝她挥了挥手:报你的名字八折,我记着呢。
回庄园的路上,洛温肉眼可见地精神困乏,靠着椅背,懒懒问道:那个疯男人,也是怪谈么?
是被怪谈折磨的人。布兰迪说。
医生是怪谈?
公寓楼是,医院也是,医生不一定是。
洛温拖长声音,噢了两秒。
车内沉默了有几分钟,还是布兰迪主动开了口: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洛温诧异道:什么?
你的那位人生知己,诈骗犯。布兰迪垂眸道。
洛温扯了扯安全带,心说你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地重复说我扯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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