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阿父您昏庸至此?您太让我失望了!”茗月气冲冲地夺门而去。
她捂着脸,强忍着委屈和气愤的泪水,一路小跑回到自己庭院的闺房中。
对父亲最后一丝信任也在此刻全然崩塌,她看出来了,父亲明明对那两人并非完全信任,但却偏要袒护他们。
她不明白阿父是何时起就迂腐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或许在他眼里,自己的官帽、声誉比女儿的命还重要。
茗月在一次次的试探中逐步对父亲失望,她意识到,想在这个物是人非的府邸里活下去,仅凭她太傅嫡女的身份根本不够,自己得有点手段,否则就是一个令人拿捏的软弱者。
待到傍晚时分,狼王那边也有了消息,他像昨夜一样,入夜后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易府。
他疾步朝祠堂奔去,却不见茗月的身影,祠堂里既冷清又阴森。
狼王又来到昨夜两人温存的小木屋,依然未见她。
而此时又有婢女从祠堂经过,狼王躲在小木屋里往外面瞥,只见婢女提着食篮朝后院的方向走去。
狼王意识到茗月可能回房了,于是他暗中尾随婢女来到她的厢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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