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困狼牙山期间,心系家中亲人,尤其是年逾半百的阿父,哪知阿父竟这般待她?这份讣闻犹如一盆浇头冷水泼醒了她,复仇的火苗越燃越旺。
她不曾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别人,但种种事迹,每一条线索都指向那群伪善之人,她瞬间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整个易府上下百来号人,无一人真正站在她这边。
“月儿,这是什么?”
狼王还不知所然,捡起地上的碎纸片,好奇地看着上边一条条像毛毛虫一样的笔。
他尚且记得儿时的茗月曾教过他识字,奈何还没学会几个字,就被人赶了出来。
当他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茗月时,发现面纱下的她正低声啜泣,窄瘦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月儿莫怕,孤替你报仇。”
“我不是怕,是心寒。”
她拂去泪水,心灰意冷地朝易府大步走去,她倒想看看,阿父如果看见她活着回来,到底是欣喜还是惊愕?
狼王察觉到她的伤心绝望,心中不免开始心疼,从而加深了对那帮伪善者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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