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脸不信的样子,“到底什么恶疾?为何偏偏就月儿染上了,你们几个却安然无恙呢?还有,既然在半途就病逝了,为何等到你们从江南回来后才发出讣告?孤想知道,你们到底隐瞒了什么?”
“太子殿下冤枉呐~茗晟敢以阿父的名义起誓,绝无隐瞒。”
易茗晟举手向天,凛然起誓,但可笑的是,他连起誓都只敢用父亲的名义,他知道自己是在撒谎,但无奈阿父不许他将真实的情况说出来,说是会坏了易家的名声。
毕竟茗月是未出阁的世家女,若是被人传出她生前还遭受过贼人的侮辱,这让她和易家的颜面何存呐?
太子是个明眼人,儿时便在太傅府上听学,易府内部的勾心斗角他心里头明白着,只不过看破不说破。
“起来!你在前头带路,孤随你去一趟太傅府。”
此时,站在太子身旁的婢女茜芙出言道:“殿下,皇后娘娘有令,未经许可,您不得擅自出宫。”
“母后?又是母后!”
太子怒发冲冠,厉声呵斥着婢女:“易太傅是孤的老师,太傅丧女,心情悲恸,孤去探望他老人家又怎么了?这也不合情理么?”
他知道这个心思缜密的婢女是皇后的人,名义是派来给他做贴身婢女,实则是皇后派来的眼线,用来监视孤的一举一动。
婢女板着脸,拿出皇后给她的凤牌,以不容抗拒的口吻命令道:“殿下如若不从,休怪婢子无礼了。”
她伸手捆住太子的胳膊,冷言道:“殿下您是自己上轿,还是等着婢子来搀你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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