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还在继续,余文星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轻轻晃荡着,银耳汤故估计还要一小会儿,他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余文星东张西望着,找起了话题来:“诶沈老师,你们这边房间还挺好的,我们那边窗户没这么大呢。”
沈宴看向窗户,耳朵里都是浴室的水声,他敷衍的“嗯”了声。
余文星也没管对方的态度,扭头看了眼浴室,嘀咕了一句:“无聊啊——鱼鱼洗多久了啊?快出来没?”
“没那么快,”沈宴顿了顿,看向眼前的人,“你们之前不认识吧?”
“不认识,但不妨碍我们俩一见如故!”他在椅子上晃荡得更厉害了,温喻对于他来讲,是难得的知音,只有对方懂得他想要什么,也特别包容自己。
“一见如故?”沈宴挑了挑眉毛,沉默片刻,带着轻笑问道,“是吗?我看你们还挺熟悉的,还有你对他的称呼……我还以为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对呀,我们俩爱好比较相似嘛,熟点是正常的。”余文星没察觉到对方的敌意,没心没肺地说着。
沈宴无奈地摇摇头,他算是看明白这俩人了,不是在一起嬉戏打闹就是吃东西。
“时间差不多了,我下去那银耳羹上来。”
正当气氛逐渐沉默时,余文星看了眼时间,估算着银耳羹差不多快做好了,起身冲着沈宴说道:“沈老师我等会再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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