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暂停了思考,望向温喻。
温喻不知道在和鸡说什么,但他眉眼间带着笑,笑容是极具感染力的——衣服什么的无所谓了,综艺心累什么的……
算了,沈宴想着,先去找温喻吧。
问问他在和母鸡说什么,问问他明天想吃什么。
离温喻还有几步距离,沈宴突然想问他: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会不会觉得不好相处?
离温喻还有一步距离,沈宴拖过边上那把椅子坐在他边上。
现在两个人之间只剩一臂距离,沈宴想着:算了,以后再问吧,也不急于这一时,对方说不定还与自己不怎么熟呢,熟了再了解也行。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现在没有风,但衣袖上的那滴水已经快干了。
身边的人抬头看了看他,沈宴也朝他望去,对着他笑了笑。
沈宴说:“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温喻原本很从容不迫,听完耳朵微微泛红,他目光躲闪了下:“也没说什么,只不过警告它不要惹是生非,不然把它红烧了油炸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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