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你也笑我……”余文星的脸还红着。

        这个颜色像是颜料中最淡的粉,但这种颜色正在加剧变深——余文星快烧了吧。

        温喻立马狡辩道:“没有,我只是想起了以前高兴的事。”

        沈宴听到后,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温喻这个人,该正经的时候挺正经的,没想到不正经的时候,也挺……可爱的。

        特别是这种找理由的时候,借口张嘴就来,说得无厘头,但这人的表情倒像是在说什么大实话。

        “好了,先别闹了。”沈宴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温喻翘起来的呆毛,这撮软乎乎的头发被他缠上食指,随后又转一圈放下,“你不打算收拾一下自己吗?”

        温喻这才反应过来,在刚才找蛋的时候被闹得头发有些凌乱,连带着身上的衣服也脏了。

        整体看着倒是没什么,但裤脚和袖口是重灾区。

        他连忙扒拉了下头发,将最脏的那只袖口卷起一半,说道:“现在就去。”

        沈宴盯着他的袖口看了看,随后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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