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雪嗓音已经哑了,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抵着江淮周的肩膀,眉头皱起,表示他的抗议。

        “我第一次在你体内成结,是在联邦皇室的寝殿里。”江淮周看着他的肚子:“枝枝,在那六个小时里,你想的是怎么离开我,还是怎么打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沈枝雪眼皮已经哭肿了,大腿根也在不停的颤抖,他勉强抬起脚,蹬在江淮周的胯骨上。

        软绵绵的脚掌没有丝毫力气,紧紧只是做到这个动作,已经让沈枝雪轻喘连连。

        他咬着牙骂道:“滚出去,狗东西。”

        江淮周没再犯轴,抱着沈枝雪离开了琴房去了浴室。

        “对不起。”江淮周给沈枝雪洗澡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

        沈枝雪见他这副样子就气的不打一处来,被弄的要死要活的是他,他都还没委屈呢,这傻狗又特么演上了。

        “别烦老子。”沈枝雪一巴掌拍在江淮周脸上:“谁在受欺负你看不出来?疯狗。”

        江淮周抱着沈枝雪小声道:“对不起,在那个时候,你一定比我更伤心难过,对不起,沈枝雪,对不起,你别丢下我。”

        “……不是都说过不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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