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雪在外面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但他也知道,江淮周身处易感期内爆发出的攻击性是无与伦比的,凭他的力量是没有办法打破这道屏障的。
眼下他除了站在屏障前,什么都做不到。
“小费德尔是在生宝宝吗?”公爵夫人的声音从后边儿响起,沈枝雪转头看向她。
公爵夫人抬起手摸了摸屏障,小声道:“小费德尔不疼哦,很快就好了,妈妈会在这里永远陪着你的,好不好?”
“夫人。”沈枝雪开口问道:“您知道怎么样在影响最小的情况下打开这道屏障吗?”
江淮周的易感期来的太突然,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也不知道这个易感期会持续多长,他真的不想在外面等待。
公爵夫人顿了一下,温柔的注视着沈枝雪:“不要打扰他,小费德尔可以坚强的挺过来的,他是我的孩子,我相信他。”
沈枝雪急道:“但是……”
公爵夫人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腕:“你最了解他了,不是吗?”
沈枝雪愣了一下,刚才有一瞬间,他似乎从公爵夫人的眸子里读出了一点难以分辨的情感,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底有一道声音似乎在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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