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雪抽出自已的手指：“哄鬼去吧。”
江淮周被沈枝雪拿捏的死死的，连忙开口道：“那人做的端正，而且看上去却有强迫症，每一根衣带的系法都精确的一丝不苟，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虎口有些发蓝，应该是长时间被化学物品浸染形成的。”
“就凭这一点，就能确定是他？”
“万重说，向肚肚兜售改造药的人有自已的地下实验室，而且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带肚肚去实验室里检测身体数据，从这些信息足够得出，这个人为的并不是钱，或者说，他不止为钱，要不然他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让肚肚发现他的实验室。”
“市面上没有任何改造药面世，所以他在研发改造药，目前看起来已经成功一大半了，但药物仍然有副作用，所以他才会利用那些想要改造腺体的人去为他’试药‘。”
江洐流抿唇，打断了江淮周的话：“我之前似乎在军校的档案室里，看到过有关改造药的研究，但是档案袋里记录的研究数据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似乎是项目突然被终止了，至于为什么终止，并没有做详细的描述，只有一个’资金不足‘。”
沈枝雪点点头：“看起来这项研究确实需要花费大量的财力。”
拍卖会进行的热火朝天，而沈枝雪的注意力全在黑袍男人身上，他全程坐在位置上，似乎对那些拍品都没有什么兴趣。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参加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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