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想想,既然江水菱的目的昭然若揭,为什么夫人还要赴约!您明明知道夫人不是那样蠢笨的人,他肯定有自已的目的!”季渊简直被这个恋爱脑急死了:“再说了,有万家在,夫人不会有事的。”

        “有事。”江淮周提起椅背上的衣服:“天大的事。”

        季渊:“……”

        江淮周扫过季渊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突然抿着唇轻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甚至带着些愉悦:“我当然知道枝枝不是不能猜到江水菱的目的,我的枝枝是天底下顶聪明的人,他这样做,与其是赴江水菱的约,不如说,他在邀请我,赴他的约。”

        季渊翻了个白眼。

        知道你还去!

        恋爱脑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治之症。

        “我以前用他的真心算计过他一次。”江淮周语气更欢快了:“所以,他现在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报复我。”

        季渊嘶了一下:“您这越来越快乐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儿啊?这难道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当然。”江淮周眼底藏着疯狂:“他能用这个算计我,说明在他心里,或许有那么一两分是愿意相信我的,所以,我怎么能让我的好枝枝失望呢?”

        季渊不理解道:“但是……这很危险,不说江水菱是不是安排了人,您拳脚功夫向来不佳,要是真有个什么变故,您可能真的会死啊,这次可没有第二具复制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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