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洐流也不去打扰沈枝雪,就算他现在真的很想扑进沈枝雪怀里,跟他说他在军校这么久,有多想他;军校的饭菜有多难吃;军校的生活和训练对他一个五岁的小孩儿来说,有多难多苦。

        即便江淮周找专人给他定制了适合他体质和年纪的训练计划和每天的膳食。

        他也很想很想,吃沈枝雪做的饭,跟沈枝雪抱抱,然后躺在一起,睡一个温馨的午觉。

        江洐流转身走了出去,陆清延站在月光下,回头看了他一眼,哑声道:“……你去哪?”

        江洐流摇了摇头:“枝枝说他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那去我姐那边吧,我找人送你过去。”陆清延蹭了蹭眼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原谅我,现在也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沈枝雪心里想着如何应付江应山,还有江淮周的死,他有些心力交瘁,一进到房间里,便觉得眼前到处都是江淮周的影子。

        他叹了一口气,把自已蜷缩在床角,眼泪无声无息的滴落在床单上。

        心里有一个无法抹去的声音,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江淮周是因为保护你才死的。

        沈枝雪,你怎么那么混蛋、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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