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周仰头,将味道古怪的感冒灵冲剂一口饮尽,然后拽着沈枝雪的手腕,将他拉的一个趔趄。

        沈枝雪一时不备,摔倒在铺满厚羊绒地毯的地上,倒是不疼,只是有些震惊。

        下一刻,江淮周托着他的后脑勺,将自已的薄唇送了上来。

        他口中还弥漫着感冒灵的味道,苦涩之中带着一丝甜腻。

        沈枝雪皱了皱眉头,推着江淮周的肩膀,模模糊糊的抗议道:“你……别咬那么重,我真的很疼的!”

        “对不起,枝枝,对不起。”江淮周缓慢的松开了沈枝雪的唇,伸出舌尖微微舔舐过他唇上粘连的鲜红色液体:“我轻轻的,好吗?枝枝,我轻轻的。”

        说完,他的唇便又贴了上来,这回却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疯狂的撕咬。

        而是轻轻的、缓慢的,贴在他的唇上,甚至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像是最虔诚的信徒,怀着一颗真挚的心,亲吻他的神像。

        沈枝雪愣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江淮周在细微的颤抖。

        他睁开眼睛,看见了江淮周的眼睛,这个怪人接吻似乎从来都不闭上眼睛,现如今却是老老实实的闭着了,鸦羽般的长睫毛在灯光下覆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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