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雪贴着墙壁：“难道不是。”
“你傻吗，我要挑起皇室和军部内乱，娶了茜丝从她身上下手不是更方便吗。”
沈枝雪张了张嘴。
好、好像有点道理？
“那你为什么……”
“我的枝枝确实很聪明。”江淮周叹了一声：“我什么想法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平时有什么动作，刚做完第一步，你就能猜出我的整个计划，怎么这一回猜不出来了？”
沈枝雪咬着牙：“所以你想要说，你比我聪明是吗？”
“不，我只是想说，或许。”江淮周顿了一下，才缓慢开口道：“我好像有点打了自已的脸。”
沈枝雪仰头：“什么？”
“我之前是不是说过，利益才是人类永恒的追求这种话来着？”江淮周慢悠悠的开口道：“但是，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这种想法就会减弱一点点，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只要你愿意，放下眼前的这一切，也不是不行。”
沈枝雪愣住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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