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雪站了下来。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藏着多少算计,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又是假的。

        他说白首相知尤需按剑,可至少在当下,他或许可以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沈枝雪踮起脚尖,缓慢轻柔的贴上了江淮周的唇。

        江淮周明显愣了一下。

        在他和沈枝雪的关系中,他似乎是追逐的一方,而沈枝雪显然一直在躲避,保持冷淡和理智。

        即便是在床上,沈枝雪也没有这样主动亲吻的动作,他总是哭泣的,隐忍的,被他弄的狠了,也只会咬着他的肩头,哭求着轻一些。

        这样的动作像是幼小的羔羊,将自已脆弱的脖颈送到恶狼口中,他浑身颤栗的发抖,即便恐惧,也心甘情愿这样做。

        江淮周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沈枝雪轻抿着唇退回去的时候,他才下意识的抱着沈枝雪的腰,低头咬住了沈枝雪往回退的唇。

        沈枝雪似乎有些害羞,扭头想要躲避,江淮周直接攥着他的手,将他拉进了道路旁边的小巷子里。

        这里朦胧一片,江淮周把沈枝雪摁在墙上,低着头先将沈枝雪亲的浑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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