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箬端着酒盏,郑重地敬万知闲:“师父,这是徒儿第一次敬您酒,我知道你不愿意收我,但是话已出口,我就是闲云宗的弟子了,师父可不能再赶我走。”
万知闲这才反应过来,当初他收下云箬是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又一直对收云箬为徒这件事表现地很是不满,但他的不满不是针对云箬,也并不是不愿意收她。
既然现在云箬已经进师门,就不能再让她觉得他是勉为其难才收下她的。
万知闲端过酒盏,闷头一口干了:“丫头,你进闲云宗做我弟子,老夫高兴还来不及,以后休要说这种话。”
云箬也干了自己的酒,潇洒的一亮底,笑得有些狡黠:“是,师父,再也不说了。”
万知闲嘿一声:“小丫头你故意的?”
云箬点点头:“嗯,就想听师父亲口说。”
万知闲无奈:“本来以为你很乖,看来和你师兄师姐也差不多,一万个心眼子。”
林望谦虚的表示哪有,万知闲瞪他一眼:“你和你旁边那个一人一半,他比你还多一千。”
百里夜懒洋洋地抗议:“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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