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知闲之后没有再找云箬的麻烦,或者应该说他都不怎么理睬云箬,不管是那天晚上吃烤红薯,还是之后在院子里碰到,他对待云箬始终都板着一张脸。
纪月辞大概是担心云箬被师父为难,开始出来和大家一起吃饭了。
虽然她也不怎么说话,但她肯出来就是好事一件,吃饭时候万知闲脸色就会好不少,连带着看向云箬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凶了。
林望私底下跟云箬说过,让她也别搭理万知闲。
“师父他就是气性大,就算阿夜那边跟他说通了,他为了面子也要死撑,你不用理他。”
这么说自己师父真的好吗?云箬汗颜。看不懂你们闲云宗。
虽然看不懂万知闲,但是一段时间观察下来,云箬倒是看懂了他们师徒之间的相处。
和她曾经在玄阳宗,或者被师兄们带着去别的宗门,看到的宗主和弟子之间的相处都不一样,比起宗主,万知闲更像是个散养了一窝徒弟的退休干部,每天也没什么宗主架子,也不修行,端着茶壶悠哉悠哉在葡萄架下喝茶。
江北山准备做饭了就把菜都搬过来,万知闲就放下茶盏去摘菜洗菜,手法很熟练。
纪月辞虽然嘴上说过师父很烦,但是看得出来万知闲回来了她心情很好,连着几天晚饭都搬出了自己酿的酒,中午也不总是待在房间里了,偶尔主动出来找万知闲问几个酿酒相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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