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这就去。”

        时修点点头,顺便一问:“对了,今日瞧见姜仵作了么?”

        “不知道,这一早上也没见他。”

        这就奇怪了,早上在姜家也没看见他。谨慎起见,时修又下令,“叫他们吃过饭上街去寻一寻姜仵作,就说我在衙门等他,有要事与他相商。”他稍微顿住,又补一句,“要是他不肯来,你们就强拿他来。”

        却不知南台此刻是在大通街典当行外,侯了多时,在对街看见回事的掌柜从典当行里出来,估摸着郑晨此刻该是闲暇下来了,方才走进去。

        和柜上打过招呼,踅进内堂,看见郑晨在椅上翻看厚厚一摞账本,扣眉凝目,神情严肃。他在天井那头和他招呼,“四妹夫好认真呐,人进来也听不见。”

        郑晨抬头看见他绕着天井过来,不慌不躁地阖上账本,推至里头,起身迎着他微笑,“三爷怎么到这里来了?难不成是太太有什么吩咐?”

        “大伯母有吩咐也不会打发我来,我是来问案子的。”走到跟前,他一双眼睛便扎在郑晨脸上,总觉这张隽美的面庞底下藏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郑晨略微一笑,“还是问大哥的案子?”

        “除了大哥的案子,难道还有别的案子?”

        郑晨笑出了一点声,表情却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很是客气地请他在上首坐,“大哥的案子怎么会来问我?该问的当日衙门的差役早就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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