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聪明。”他笑了,把她的手抬起来,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揉.捏着,发.泄.着身体里.燥.塞的情绪,“你说说看,谁最有可能。”

        “你是不是怀疑四姑爷?”

        时修反问:“为什么这样以为?”

        她鼓了鼓腮帮子,“眼下看来,大爷一死,四姑爷接手生意上的事,虽说老爷没在家,还不曾定下来将来如何,可只要他做得好,哪还有别的人选,这副家业将来少不得是要交给他了。”

        “怎么没别的人选,姜南台不是?一个侄儿,一个女婿,我看亲疏远近都差不多。”

        西屏笑着摇头,“三叔不是做生意的料,老爷也是清楚的。”

        时修一听她嘴里说出“三叔”两个字眼,心里就不痛快,这几乎要成了一种本能了。他咬一下她的嘴巴,用了力道捏她的手,“以后别管他叫什么三叔,我听不惯。”

        她手上一疼,便反口咬回去,比他更用力,“人家本来就是三叔嚜!”

        “嘶——”他下嘴皮给她咬破了一点,渗出一丝血,他抿了抿,皱了皱眉,带着警告意味,“他没名字?三叔三叔的,不知道的还当你们是多亲的亲戚呢。”

        这还不亲?西屏近近地睇着他好笑,“要论亲疏远近,自然是我和你们姚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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