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喜笑道:“比前两天又好些了。”

        西屏笑道:“看来这念经也有些效用,比单请大夫吃药来得强,这叫双管齐下。”

        鸾喜点头,“可见鬼神之事还是有的,不能不信。对了,从前晚凤居里闹鬼,你那外甥问出来没有,到底是不是真的闹鬼?”

        反正一个家里,早晚都要知道,西屏也不瞒她,“是马厩里一个丫头捣的鬼,她从前受了五妹妹些赏,替五妹妹伸冤呢。这话你可别告诉太太,免得太太又拿她来打。”

        “我不会说的。”鸾喜目光里透出一丝鄙夷,“不过就算她老人家知道,也未必会打,就不怕人家说她理亏?要没做亏心事,怕人说什么?还不是她做那门亲事把五妹妹给逼死的。”

        “那亲事虽是太太定的,却是四妹妹替太太出的主意。”

        “谁不知道?”鸾喜嘟囔着嘴,“可做主的终归是太太,姊妹间不合,她从没劝过一句,一味偏着自己生的女儿,也不怕人家议论她不公道。反正咱们这位婆婆就是那样子,听说从前在娘家就霸道惯了,要不是因为老爷是靠她娘家发的家,早就休了她了,这些年老爷东奔西走,我看呐,未必没有避开她的意思,她老人家还不自觉呢。”

        俗话说旁观者清,大家都心照不宣,只太太自己看不出来。也是老爷面子功夫做得好,但凡在家和太太说话时,从未表现出过分的厌烦,人家都只说他是个敬太太爱太太的男人。

        这厢由大奶奶房中出来,西屏忙赶着回去,走到晚凤居里告诉时修那焦家是住在元宝街上,凡是姜俞生夜不归家,多半就是在那房子里。

        “那就走吧。”时修懒洋洋拔座起来,就要朝外走。

        西屏拽他一下,“你等着,我先回房去换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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