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关窗。”西屏款款走过来,“吹吹风不是很好?”
他只好把烛台挪到大桌子上去,闲逸地在窗户旁下坐下来,“你不觉得冷?”
“谁叫你让人点的那香?味道又重又俗,熏得人脑仁疼。”
“这地方你就不要挑三拣四了,这都是难得的了,要不是看我是上司长官,他们还不舍得拿出来给你熏呢。”
西屏乜他一眼,“那我还是托你的福了?”
时修恨得心.痒,看不惯她居高临下站在跟前,一把将她捞到膝上来。她要挣,他不许,“别动,再动一下看我不打你!”
西屏顿了会,偏把屁.股在他腿上动两下,“打啊,我借你八百个胆子。”
只听“啪”一声,他真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力道不重,但静中听起来,直叫人脸.红。西屏一时无措,心里七拐八拐地想到,今日他一定是故意把她激到这乡野地方来的!男人就是男人,本.性.一动,就跟多长出来一个脑子似的,那脑子里不装别的,专管装这些见不得光的念头!
时修红着耳根子,偏还要仗势欺人地说:“你跑啊,再跑一个看看?”
她马上放下脚就往那大桌旁跑,偏偏跑到床.前去了,带起的风吹灭了桌上的蜡烛。一明一暗间,他心一动,赶来拽她,顺势将她掣倒在铺上。被.褥还真是新的,像在太阳底下晒过,散着淡淡馨香,在屋子里凉幽幽的空气突兀对比之下,使人想往里头钻。
西屏刚想爬起来,他却迎面.倾.压.下来了,“你上次说我将来会后悔,可我想过了,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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