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妈这里正要张嘴呢,但见那月柳迫不及待地打门里迎进来,嗤笑着,“我要像她似的不要命,我生意比她不知好多少倍呢。她是肯劳动,也不挑客人。人家正儿八经赚的血汗钱。”

        “这话怎么说?”

        许妈妈一看月柳进来,就不说了,借故出去招呼茶果,把说话的机会让给她,好让她拢住时修。

        月柳走到跟前,眼睛只管含情脉脉地盯着时修,“你又回来,是专为问话呢,还是舍不得我呢?”

        时修一下如坐针毡,硬着头皮道:“都有,都有。”

        这话只要一说出来,谁还管是不是敷衍?这欢乐场上,谁又不是敷衍?因此月柳得寸进尺,一屁股下去,看势头竟是要坐到他腿上。时修吓得忙往扶手边让,生生让出个位置给她,两人一张椅上坐着。

        须臾时修实在僵得不惯,又起身,“你方才说扶云姑娘的那几句,是什么意思?”

        月柳不高兴他起身,一偏脸不肯说了,“没什么意思啊,赚钱嚜,谁不苦?”

        时修吃她缠不过,终于恼怒,一下板住脸,“我问你什么你最好答我什么,再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待怎的?”

        时修眼一冷,射.出股冷冽的威严来,“公堂衙门的板子可从不怜香惜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