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他一眼,又扯下他一根头发,疼得他一咧嘴,正冒火,见南台走了进来。

        南台此刻也正为那丁大官人受伤之事高兴,不肯显在脸上,只窃窃在心内笑着。进来看见时修坐在榻上,西屏立在跟前用篦子刮他的头发,窗户上的太阳折在西屏月牙一样弯进去的腰肢里,他又有些高兴不起来了。

        坐下来后,问及郑晨和姜丽华的奸.情。时修脑袋上正吃着西屏扯头发之痛,趁机逃到这边榻上来坐,一面自捋了捋头发,“我问过他,他说和姜丽华并没有苟且之事,也没有男女之情。”继而将问郑晨的那些话一一说给他们听。

        “四妹夫说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南台疑虑道,郑晨那个人因是入赘,在姜家比他还小心谨慎,待谁都客客气气的,一张俊美的笑脸从来看不见有急迫生气的时候,说起来简直不像个乡野男子。

        西屏放了篦子走回来,“我看他没道理说假话,倘或他果然与五妹妹有私情,两个人从前总是要往来的呀,五妹妹的屋子就在我隔壁,我倒没见他常到那屋里去。”

        “四妹妹管他管得紧,他就算要去,也一定是掩人耳目,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

        “那也有缎儿锦儿她们时时在那屋里啊,就算一回两回不能察觉,时日一久,迟早是遮不过她们的眼睛的。她们都没看见,可见四妹夫说的是实话。何况我看四妹夫那人,也是个老实汉子。”

        南台调眼一看时修,他只管在榻上想着什么,并不搭他们的话。

        “二爷可是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攒着眉倒吸了一口气,“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周大人府上,他说他是怎么怀疑起姜丽华失身一事的?”

        南台带着些许鄙薄之意笑道:“他是拐着弯夸他自己老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