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见他二人阑干内阑干外说话,那情形好像隔着银河的牛郎织女,心下很不高兴,懒懒淡淡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追出去问话?我就不能是尿急么?”

        西屏瞪他一眼,“不许在园子里撒尿!你是畜生么?!”

        他走近了,胳膊撑在阑干上,身子向她歪斜下来,故意做出一份亲密,“你们家这五妹妹可不简单呐,竟然暗中与人私通。”

        南台正看不惯二人凑得如此近,本来耷拉着眼皮,听见这话,精神一振,瞪大了眼睛。

        西屏先一个表示出不信来,“不可能!五妹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和谁私通?”

        时修便将方才问的事告诉给她听,“她忽然不思饮食,情绪大变,又接连两个月不行经,倘或不是有孕,又会是别的什么凑巧有这些个症状?”

        西屏乜着眼,“看不出来嚜,你还懂这些?”

        时修呵呵一笑,“我旁学杂收,也略略看过几本医书。”

        “净看这些没要紧的。”西屏不高兴地扭过身去。

        她反正脸色变得快,时修习惯了,只好朝阑干上的三姑娘撇了下嘴,意思是惹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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