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她临死前那几月。”

        “那几月——”全妈妈慢慢想,“啧,这还真不记得了。”

        “是初十上下两天。”那缎儿羞答答看他一眼道:“姑娘的衣裳都是我拿去洗的。”

        时修调目盯着她,“那七月里,她身上是几日来的?”

        缎儿想了半日,缓缓摇头,“不记得了。”

        那锦儿忙搭腔,“我想起来了,姑娘身上一来,必闹肚子疼,每回我都要到厨房里给她要几日姜茶吃。可六月和七月里都没听她嚷过肚子疼,我也就没去厨房里要过姜茶。”

        原来如此,时修想着,呵呵笑出来,朝几人摆摆手,又自行转回院去了。

        院里南台与西屏皆是糊涂又好奇,不知时修又想到了什么,西屏以为必定是什么要紧的线索,好笑着对趴在阑干上打盹的三姑娘说:“你这哥哥不知又作什么妖。”

        南台听她的口气似乎几分宠溺和骄傲,显然是把时修当做自己人。她从前说起他二哥从不用这样的口气,说到他,更疏远了。

        他失意地望着那猫笑,“二嫂看来也喜欢这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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