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及西屏开口,姜辛先睇她一眼,“晚凤居怎好住得?空了那许久了,到处是灰。”
卢氏马上掉过头去嗔他一眼,“可要挨着他们慈乌馆,再近也没有了。”
姜辛只好问西屏:“二奶奶的意思呢?”
西屏想了想微笑道:“就依太太的意思,他血气方刚的男人,怕什么。”
过一阵听说屋子收拾好了,时修跟着西屏他们出来,因问:“我应当怕什么?”
“噢,家下人传言那晚凤居里闹鬼。”南台轻描淡写道:“不过是些闲话罢了,二爷不必当真。”
可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想必是有个什么缘故才说它闹鬼,时修那好奇心给勾了上来,“闹的什么鬼?”
西屏低声道:“那原是我们五姑娘的屋子,她死的时候只十六岁,年轻姑娘早亡,自然就有这些闲话了。你难道还怕鬼么?”
时修嗤笑一声,“我从不信那些鬼神之说。怪不得叫晚凤居,想那‘凤’就是五小姐了,可惜。”
“我知道你不会怕,所以答应就叫你住那间屋子。要是真有什么鬼,你把它拿住了,我们姜家上下少不得还要谢你呢。”西屏打趣两句,又嘱咐,“你别当着人说五妹妹的事,她死得太年轻,老爷太太和她亲娘一提这事就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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