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睃着他夫妻二人,笑出声来,“如此看来,你们两口子倒是颇登对啊。”

        婴娘被抢白一句,不高兴,嘟囔道:“不就是死了个娼.妇和一个小丫鬟嚜,有什么值得动怒的。”语毕便不理他,回头招呼管事的,“启程吧。”

        那付淮安与两个差役就跟在队伍后头,因为手镣脚镣重,所以走得踉踉跄跄。时修知道,只要走出城去,他一样登舆乘车。今日才领会,什么王法无情,不过儿戏。

        自此时修灰了点心,归家后,接连三.四日不到衙门,推说身上病了,连他爹那头也不去请安,成日只窝在房中读书。

        这日听玢儿说那月柳又寻上门来,他写字的手忽然一顿,只说不见,叫赶她走。

        玢儿也料到他一定不见,也不意外,得了话便出去赶那月柳。月柳羞恼不已,就站在姚家门前骂了两句。

        西屏因问:“骂的什么?”

        顾儿叹气笑道:“那姑娘,胆也壮,说我们姚家妄做官,狸奴是半两人说千斤语。骂过两句,叫门上小幺给赶走了。”

        “狸奴和姐夫都听见了?”

        顾儿瘪着嘴,叹出一口气,“你姐夫不会把这些话往心里去,可那猫听见了肯定是心里不好受,为这案子,和他爹这几天本来就在置气呢。他自幼读书,做官没两年,年轻气盛,看不惯这样的事。”

        西屏宽慰道:“姐姐不要往心里去,那月柳是因为知道你们不会和她计较才敢骂的,她要真是胆壮,怎么不到鲁府门口去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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