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多的不是好茶,姑娘不如回家吃去。”他离得老远地站在那门口,“你要打听的我都告诉你了,再不走,外头可就要宵禁了啊。”

        月柳歪着脑袋笑他,“二爷站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他耳根子一红,握拳在唇边咳一声,“我打发人套车送你回去。”

        月柳渐渐恼他冷淡,咬咬嘴皮子,不管不顾地朝他走来,两只手伸来吊他的胳膊,“二爷真是惯会卸磨杀驴的,案子办完了,用不着我们了,就摆起大人的架子来了。”他挣,她便使尽浑身力道拽住不撒手,“哎呀哎呀,我还有话问呢!”

        “有什么话就快说!”

        “你急什么嘛,我是说,我是说——”她急着想说辞,“噢,我是听说那凶手和鲁大人是亲戚,你说,鲁大人会不会徇情把他给放了?那我大姐的仇谁替她报呀?”

        时修总算把胳膊抽出来,“我办下的案子,看谁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徇私,你只管放心。”

        “那可保不齐,俗话说官官相护。”一看时修脸色不好,忙改口,“就算你不是那样的官,可难保人家是呢。我听说那付家在苏州很有些家底的,这年头,只要有钱赚,谁还会管我们这些人的小命丢得冤不冤?”

        “我不信银子能强得过王法。”他翛然地笑了笑。

        月柳见他那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心酥了半边,又挽上去。这回更出格了些,故意将胸.脯子紧紧贴住他臂膀。

        时修一碰到那软肉,跳开八丈远,忙走到廊下吩咐小厮,“快去门上预备车马,送这位姑娘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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