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屏从榻上惊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窥顾儿几眼,见她虽骂着,却没朝她看,略略放了点心,大概不与她相干。
时修给顾儿揪得吃痛,只得顺着她的手劲一味地转脑袋,“您有话好好说!什么浪荡手段,仔细屈杀了我!”
顾儿狠狠把他耳朵一丢,“屈杀不了你!人都寻上门来了!亏得你爹不在家,不然当场打折你的腿!”
他揉着耳朵,越听越糊涂,“您说的什么?谁啊?谁寻上门来了?”
“还跟我装蒜,那姑娘说她叫什么许月柳,别扯谎说你不认得!好啊你,也学会眠花卧柳起来了。”
时修茫然地看看她,又茫然地看看西屏,“她怎么来了?”
顾儿狠搡他一下,“你外头惹的风流债,倒来问我!”
“什么风流债,我不过是为问案子见过她几回,不信您问六姨!”
西屏走来顾儿旁边道:“原是奔着问案子见的,可私底下怎么样,我就不晓得了。”
“您!”他跳起来,指着她,“您您您!”
“您什么您!”顾儿一把打下他的手,“快去了了你这风流账,赶紧打发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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