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新生。
“我不是你的,我只属于我自己。”她不同意。
“你自己也是我的。”他很霸道,完全不容拒绝。
她是浪漫绝缘体,也很贪心
既想要爱,又想要自由。
“你说的没用,”水水不再与他争论,固执己见地宣布,“我属于谁,只有我自己说了才算。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任何人都不能束缚我。”
这话虽带着一点赌气成分,但对池雨深来说,却是确凿无疑的残忍事实。
三年前她能毫不留恋地跑掉,三年后,三十年后,如果有那么一天,她不再需要他的爱,那她也可以再次干脆利落地离开他。
他自觉对她的爱胜过世间任何人,但若是她不需要了,那爱将变得一文不值。
池雨深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眸底平静无波,像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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