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煊却觉得身体发热,他猛抽完最后一口烟,摁进罗马柱旁的烟灰缸。
他自顾自骂了一声,“租的什么破车,还能坏在路边,真有意思。”
呼出的气,在眼前形成了一团团白雾。
隆冬时节的大雪天,她估计还穿着小礼服,此刻站在路边,岂不是瑟瑟发抖。
姜煊心里一阵烦躁,又在前院踱了片刻,终于叫司机备车,提前离开了宴会。
这大抵是习惯了玩闹的他,头一次在宴会中提前离场。
到了柏山别墅,池雨深依旧抱着水水,下车,上楼。
车库的侧门和主屋的侧门以一道两面玻璃的走廊相连接。
经过走廊,可清晰地看见落雪,前后院的地面上都铺了白白的一层。
他这样抱着她,她身上披着他的黑色长大衣,脸深深地埋下去,不敢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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