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池雨深没抬头,薄唇压着杯沿喝了口咖啡。
经历了好几次,他都是这样的态度,水水也不想再问为什么了。
池雨深却道,“记不记得昨晚我问了你什么?”
记忆实在破碎,话语都似蒙着一层水雾般听不真切,只有触感留在了身体深处,似融入了骨血中,让她只是想起,便泛起战栗。
水水捱过了那层不明显的抖,坦率摇头,“我不太记得。”
池雨深盯着她看了半晌,似是在审视她的记忆。
末了,什么也没说。
水水今日没有通告,只明天下午要去试戏。
所以她便窝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看剧本,提前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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