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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淇竹同三名室友一起出门上早八。
因为心里揣着事儿,集中精力听课都变得格外困难,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外,想瞧瞧门口是否有人等待。
一旦有人经过,她就会下意识挺直背,佯装不经意地把碎发捋至耳后,再缓慢地抬眼,又在看清路过的同学并不是心中期待的那个人时泄气。
如此反复几次后,温淇竹有些懊恼,索性别过头去不看教室门,视线不聚焦地落在黑板上,不大高兴地瘪了下嘴。
……那么期待干什么。
他又没说是早上来。
少女气馁地趴在课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笔。
英语课总是枯燥乏味的,教授讲课的声音也毫无起伏,简直是行走的安眠药,把她心中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困意无限放大。
九月底,天气转凉,半敞的窗户灌进裹挟着凉意的风。
温淇竹紧了紧自己的衣领,感觉自己回到了高二对英语完全不感冒的那段时光,很快就开始眼皮子打架,全靠一股劲儿撑着才没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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