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上的清苦香气太浓,可是在吻上去的那一刻温淇竹才发觉自己也早已被这股气息吞没,浑身上下都沾上了这股香气。
两人身上有着同样的气味。
这是他们曾密不可分的标志。
一想到这一点,温淇竹就觉得皮肤的温度不断攀升。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握住周淮聿的手,反复摩擦他虎口处的那处浅痕——这是她刚挖掘出的新爱好,那处皮肤摸起来手感不太一样,再联想到伤疤的由来,害她忍不住爱怜地反复抚摸。
周淮聿任由她蹂.躏自己的手,像是临时起意,忽然问:
“下学期,你愿不愿意见一见我父母?”
“正式地见一次,像我见叔叔阿姨那样。”他又补充了一句,“别担心,他们不会再反对了,我已经处理好了。”
温淇竹躺在他怀里,安静地望着他:“好。”
她伸出另一只手,单手捧住周淮聿的脸颊,有些心疼地说:“阿聿,你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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