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其实我觉得我们也不一定要偷听,这难度系数太高了,今天能见见周淮聿他爸到底长什么样就不错了。”
如此循环往复十几次后,陈姝妤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温淇竹脚下步子停了停,嘴唇嗫嚅,半天才点头:“也是,那我们就在这儿站会吧。”
她们刚好走到这侧走廊的楼梯口,距离办公室几步远,要是有人从办公室出来,这个位置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的脸。
“好。”陈姝妤答应下来,又狐疑地端详温淇竹的表情,思索半晌才问,“竹子,你那么想听他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温淇竹没在第一时间答话。
她发现,好几周过去,周淮聿并没有把自己准备转学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她是唯一的知情人。
也正因如此,她才会在得知周淮聿父亲来学校见老师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转学这件事,担心对方是为了让周淮聿尽早转回北楦而来。
可是,就算对方真的是为此而来,她又有什么立场去阻止呢?
少女鼓了下腮帮子,为自己毫无理由的担忧和焦虑感到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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