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
不等对方说完,周淮聿便斩钉截铁地否认了。
他迅速看了眼温淇竹,随后回头与男人对视,再次强调:“那是谣言。”
男人若有所思,呵呵笑了两声,顺着他的话和蔼道:“看来是我道听途说了,那淮聿你好好玩,我先走了。”
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温淇竹一眼。
和最开始看她时那种不放在眼里的傲慢截然不同。
像是多了种……探究的意味。
温淇竹隐隐感到不安。
她犹豫地看向男友。
周淮聿注意到她的视线,转头看过来,刚才和男人说话时的锐利冷然已经如水洗般褪去。
他半垂眉眼,眼尾小小的弧度极度勾人,说出口的话带着安抚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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