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淇竹恨得磨了磨后槽牙,又因为羞于启齿的少女心事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含羞带怒地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转身往外走。
附近来来往往的人流早就注意到这对样貌过分出色的年轻人,或艳羡或善意或调侃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让温淇竹臊得脸颊更烫了。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他们还在医院!
刚才到底是在干什么!
她羞愤地抹了把脸。
好没出息!
周淮聿也不恼,耐心地跟在落后她半步的地方,在走到医院门诊大厅的时候才伸手拉了她一下:
“我去开车,你在这儿等我吧。”
刚才为了下车方便,周淮聿把车停在了医院的露天停车场。
盛夏正午的日头最毒,地上的土块被晒得滚烫,连蝇虫都贴着树荫扇动翅膀,不敢大刺刺地出现在太阳底下,蝉鸣一阵高过一阵,聒噪得很。
轿车经过这样的暴晒,立马坐进去也是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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